“没有。”
“那我让人给你送点药过去,在家待着,不要自己出门。”
“嗯……”盛夏的房间里,苏闲冷得厉害,“你能来吗?”
“嗯?”
即便他们已经交往,他也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过什么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姿态。
只有那一次,他清晰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我想见你。你能不能……过来?”
“……”
这一次,过了很久,她才有些无奈地回他:“别哭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娇气。”
……
最后,她还是没有来。
公司里的一个职员过来给他送了药,然后匆匆离开。
严中还有他身边的那些助理都被那些疯狂的粉丝们追着,也没办法过来。
他自己吃药,自己喝水,自己给自己做饭,自己躺在床上,感觉身体一会发冷,一会又热。
五天后,烧退了。
一个月后,那些跟踪狂消失了个干净。
司机来接他,他回到那栋二层的小别墅里,唐今就坐在门口等他。
她抱住他,没有说话,但抱了他很久。
于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又休息了半个月后,他便重新开始了工作。
他们还是那样,好像没有任何的什么变化。
很快,他的生日——他们交往两周年的纪念日要到了。
为免她又像去年那样忘了,他特意提前提醒了她。
“不准让秘书提醒,也不准设闹钟。”
他不要她作弊。
“好。”
她答应了。
然后,她就又一次地缺席了。
一个人坐在订好的餐厅里,等人,等到餐厅提醒他,他们要休息了的时候,他想过,是不是应该让她作弊的。
那样对他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