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呀。”渊月说。她衣领半开着,像极了楼上专门勾引良家少年的荡妇。
渊月走过来,挨着萧离坐下,问:“你伤怎么样?”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萧离说。
“我就说么,这生灵果玄妙的很。可惜天都自血玲珑遗失,已经没有了。”渊月说着,忽然躺下来,头枕在萧离腿上。
萧离心道:不是的,渊月也不对劲儿:她平时哪会这么骚浪贱。他知道:女人床上床下不一样。可渊月么,即便床上是欲女掌门,床下也是个立牌坊的货。
萧离心中一动,有种怪怪的感觉。心神散开,茫茫沙漠,方圆百里尽在心中。
“渊月。”萧离叫道。
“干什么?”渊月回答,嗓子里带着一股腻。
萧离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刚才试过,方圆百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渊月晃着身子,好像是因为耳朵痒:“那多正常,这里是沙漠。别瞎想了,睡吧!”
萧离心想:是我有问题,还是渊月有问题,总感觉她在挑逗我。
把大涅盘经运转周天,压制体内那股邪火,但先前那股奇怪的感觉,又隐隐然的出现。
“渊月……”萧离说。
渊月好像有点不耐烦,翻动身子:“又怎么了?”
“你信我么?”萧离说。
“当然,不管我嘴上怎么说。可心里知道,圣京城内,不是你,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结局。”渊月顿了顿,问:“你不会想让我以身相许吧?”
“就是心里那么想,也不敢呀。”
渊月一笑:“明白就好。”
“不用以身相许,但得帮我个忙。”萧离在渊月耳边嘀嘀咕咕……
渊月说:“有点过分……可我不会呀……”
“我教你。”萧离说,低头在渊月唇上轻轻一吻。
渊月嬉笑一声,两人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