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在乎自己的名节。
温沐阳两只大长叠,漫不经心,“你自己找。”
金克拉如同解脱,羞涩的站起来,遮遮掩掩的走到床边找衣服。
温沐阳闲着又把那本小人书拿起来翻,眼色逐渐加深,耳根红了一截,暗暗道:“有辱斯文。”
金胖子火速穿好衣服裤子。
凤玖夕使易容符换了容貌出来。
“温兄,看什么呢?”
她注意那本书好久了。
温沐阳不动声色的把书藏进怀里,瞟了眼金胖子,恭恭敬敬的:“老大,他说账上的事和他家账房先生有关。”
“我刚刚听到了。”
金克拉看出来的人是无名,脸都快惊裂了,菠萝盖软,扑通一声跪下:“无名大侠,你饶了我吧,老朽什么都不知道。”
“你家账房叫什么,家住哪里?”
金克拉出卖的干脆:“申菊花,家住城东草桥庙。”
凤玖夕仿佛看到了风中一朵黄金爆菊。
她要顺藤摸瓜,找出那笔商税的由来。
温沐阳盘着手道:“金老板,我们璧月门做事光明磊落,今日这事还请不要声张,我们不会为难你,届时烦您老做个见证。”
“这几天你的安全包在我们璧月门身上了。”
金克拉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都怪他自己惹了一身骚。
此夜,他们找到申会计的家。
他家里是座别院,假山楼台,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她和温沐阳偷偷躲在假山后。
听到竹楚那边有个老头子哼小曲。
轻快的越过围栏走过去。
老头子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绸衣,翘腿躺在一面凉席上,头枕青玉,摇着精致的竹扇,几从紫竹文秀,枕函边小板凳上还放着一盆应时的鲜果,随手取来。
很有些魏晋风雅,想来这位就是申会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