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慌不敢回答。
陈萍萍道:“皇上,她是感染了花柳。”
陆颜舜瞪着他,身体猛烈的颤抖一阵,骇得失了理智:“陈萍萍,你收了我的钱,说过要替我保密的!”
钱哪有命重要。
她伸出手陡然指到暗处凤玖夕身上,恐如孽鬼:‘是你,又是你收买了陈萍萍。’
凤玖夕垂着目酝酿情绪,抬眼雾波氤氲,小脸白得像含霜的冷玉兰,娇怯道:“颜娘娘,我没有。”
凤帝道:“玖夕,是你宫里的人把朕请到这里来的。”
凤玖夕单纯道:“是陈小菊主动找到我,交代出颜娘娘害我娘的过程,这些来的人中除了她,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刚才在她两撕逼的过程中,凤帝从陈小菊痛心疾首的骂声大概明白了她与颜妃的恩怨。
静妃和凤沐璟也过来了。
静妃重头白到尾,像是暮冬的飞雪。
她一来就指证了陈小菊是她那天在宫湖见过的宫女。
那天还有一个重要人物皇后,陈小菊只字未提,她本与陆颜舜是私人恩怨,而陆颜舜也像是忽略了她,陈小菊虽然见识短浅,但她有预感皇后不能动。
那个染了花柳病的小倌,主动站出来说他从小就爱慕陆颜舜,他长大后,陆颜舜已经入了宫,是他求而不得的梦,想在临死之前和她云雨一番,就翻墙收买了云画。
都是编的,凤玖夕教的,目的就是要在搞垮陆颜舜的同时,制造自己置身事外的假象,那夜她能量大爆发,引起了凤帝注意,后来国师也传话凤帝对她起了戒备之心,在宫中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为自己多树敌,让凤帝盯上她。
正值尖峰时期,此事她务必把自己伪装起来,边缘化。
陆颜舜不认识那个小倌,如果可以重来,她绝对不敢去招惹凤玖夕。
她太强了。
为了对付她一个人,牵涉出如此多的迷间局。
她此次落马,任是皇后本领再强,心眼再多,又怎可敌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小菊交出那支陆颜舜收买她的玉镯。
凤帝宣判下来陆颜舜及陈小菊和那个小倌一并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