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冯德清更清楚的是,陆招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陆招对于得罪过自己的人,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
因此,当今天晚上冯德山触怒了陆招时,冯德清便知道,事情远非那么简单。
冯德清明白,仅仅当着陆招的面骂一顿冯德山,让他道歉,是远远不够的。
冯德清与冯德山从小一起玩到大,关系自然不浅。
他担心陆招会使出些手段来对付冯德山,而以冯德山的实力,根本就顶不住。
此刻。
冯德清坐在昏暗的书房中,窗外的夜色如墨,只有远处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思绪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而复杂。
想到冯德山在西虹市皇朝酒吧里得罪陆招的事情,他不禁紧锁眉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忧虑。
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等闲视之。
陆招,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已经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记,那是一个他绝对不愿轻易招惹的存在。
因此,在凌晨3点这个大多数人都已沉睡的时刻,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拨通了父亲冯贵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生活秘书的声音,显然对于这个时间的来电感到意外。
冯德清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让他喊醒冯贵。
生活秘书虽然有些为难,但碍于冯德清的威严,还是照做了。
不一会儿,冯贵的声音便透过电话传了过来,带着几分刚被唤醒的朦胧与不悦。
冯德清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将冯德山得罪陆招的事情和盘托出,并提出了几点他认为可行的解决措施。
然而,电话那头的冯贵听完之后,却是沉默了好一会儿。
冯德清可以想象到父亲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眉头紧锁,眼神深邃。
他知道,父亲对于陆招这个名字,同样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终于,冯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无奈:“德清,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冯德清苦笑了一声,他知道父亲心中的疑虑与不甘。
他解释道:“爸,在王叔叔还没有上任之前,我们只能再忍忍。况且,到时就算是王叔叔真来了,咱们只怕拿陆招都没有办法。这几年,陆招是个什么背景,咱们多多少少也摸清楚了。难道,你忘记你之前调查到的那件事吗?”
说到最后,冯德清的声音不禁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