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吃醋,一点也没有。
没有因为别的女人并不怎么暧昧的话语,选择躲起来,一点也没有。
她也并没有因为他想都没想就追出来找自己,感动,一点也没有。
江衍鹤抱紧她小小的身体,竭力压制唇角的笑意。
他怀抱温热干燥,贴附在她脊背上的时候。
她舒服到很想像没出息的小猫发出呼噜声。
“车上的雪,积攒得很厚了。”
他触碰到她发间的手指,宛如剔透的冰,半强迫意味地让她抬起眼睛。
“为什么汀汀等我这么久,偏偏不说出来让我知道。”
落雪的声音悄无声息。
一如她对他沉默的关心。
礼汀艰涩地挪开眼睛。
“帘姨说,观山寺,他们会放孔明灯。”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来找我的?”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看她,握着她的腰,低笑道:“想许什么愿望,我全部都可以帮你实现。”
她颤抖着眼睫,看他吞咽的喉结。
他穿西装的样子,斯文禁欲,撩人地让人屏住呼吸。
他凑近她,从怀里把她挪到副驾。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地,他一寸一寸地给她拉出来安全带。
就像过往两人,渴望遽烈时,用绳,绷带,丝带,甚至领带捆绑住她。
此刻,他只是给她系一个安全带,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还没有亲够啊?很想我吻你。”
礼汀僵硬地坐直,平时暧昧的撩拨。
今天却让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她搅紧了手指。
水红的唇,已经被他蹂躏过一遍了,又小又软,像春日樱,想吸咬一千遍。
唇贴在一起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