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人,又怎么可能怕输呢。
赌赢了,谢策清会答应自己一个要求,赌输了,她没有任何损失。
那个小要求,礼汀自己都没有想过是什么。
或许有一天,江衍鹤结婚了。
她可以拜托谢策清带她去婚宴看看,远远亲自告别也可以。
这个才是她抱着猫,找谢策清的原因。
哥哥也许永远都不知道,她为了接近他,花了多大的努力。
他也不用知道。
因为,她花了很多眼泪,才彻底得到他。
不要哥哥心疼,也不用看到那个想尽办法接近他的,机关算尽的自己。
她只想要他看见她最好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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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还没来得及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
一双手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他的气息很好闻,体温也很热,不容她反抗的,紧紧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啊。”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
他没把谢策清放在眼里,就径直出了门。
“你知道,我和他只是朋友。”
遥遥的,礼汀看着楼下宴会厅里,来往那么多宾客。
她有些紧张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地很紧很紧。
耳畔缭着他的呼吸,他有些哑,问她:“是不是我没在那里,你就会回答和他有可能。”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海盐的奶渍,住红唇小小的皱里。
他亲吻得很肆意,一点一点地撵走别的男人留下的香甜。
像是为了宣誓对她的主权,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关于谢策清的东西。
“怎么会!”
礼汀眼睛往别处看,有些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情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