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的这几年,他烟抽得很厉害。
现在嗓子痒了,便起身去楼下的休息室再解决烟瘾。
休息室除他以外,没有一个人。
谢策清关上灯,穿堂的海风南北相对,呼啸着灌进来。
风很大,手上的火星跳动,他眼眸闪了闪。
想到了一些旧事,有些痛苦地蹲坐下身,抱着脑袋,身影越发寂寥和颓唐。
他给礼汀发了很多短信,很多条,都没有等来回复。
他不敢想象,就在这个船上。
他渴慕的人在他兄弟的怀里被那个人亲着搂着。
现在心里愈发难受。
“谢策清。”
魂牵梦萦的声音,被海风吹过来。
她站在休息室门口。
礼汀叫他的音色,很特殊,尾音会提起来。
纤细的影子长到了他的脚畔,谢策清慌乱地起身,把她迎进来。
两人很久没见,她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礼汀穿着睡裙,裙摆是那种垂坠下来的样子,摇摇欲坠,看上去柔柔地一抹。
“睡不着吗。”
倒是她先开了口。
“没有”
谢策清很想说,我就是来尝试着偶遇你的。
还以为,是奢望呢。
夜风里,他嗅到身边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酒意。
她身上还有那个人留下来的爱痕,他很想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