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吊起眼梢,刀背掠过,轻而易举地就在那人向他索取财物的手臂上划出一条很长的血痕:“我不想强调,趁我心情还好,别来招惹我。”
那些五大三粗的所有男人都噤声了,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他身上就是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威压。
为首的男人声音颤抖着:“想要带走她,没门。”
“你谁啊,她男人?”
江衍鹤把刀插在桅杆之间的缝隙里,近乎不能忍耐一样地把他抱起来,狠狠压在怀里。
“我带走我的女人,需要和你交代吗?”
礼汀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待他走近,把她从角落里抱起来。
她很温柔地笑,眼睛里盈满爱慕,笃定地炫耀道:“我就说,他会来找我的。”
“怎么样,没和我玩游戏,觉得很幸运?”
礼汀和这些男人说了什么。
江衍鹤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浑身紧绷,完全并没有她看到的那么轻松,哪怕早上还在浴室和更衣室里耳鬓厮磨,昨天夜里还被他抱在怀里肆意妄为,占有她的乐趣已经完全被失去她的隐忧覆盖。
看到一群男人围着她,看她露出大片的雪白皮肤,他的心脏简直宛如放在地狱里被炙烤。
她身上现在还有他遗留下来的吻痕和咬痕,刺目的红晕,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心旗摇荡。
他终于在巅峰给她建造了一个乐园,谁知道爱欲的漩涡,到最后成了末世火海。
哪怕是当上了京商主席,也不能保护好她吗。
吻来得凶猛又遽烈,他无法忍耐了,就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狠狠地咬噬她的嘴唇,发泄他一路的惊惧和烦躁。
“看清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他看到礼汀舔舐着他唇角属于她的血迹,很柔又很诱惑地迷离眼神,像个被男人蛊惑的小动物。
在江衍鹤面前,刚才铮铮反抗的人,变得痴迷又乖顺。
那些人看着礼汀对他的依恋程度,心里纷纷大为惊骇。
她怎么可能被其他情人勾引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