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脏被麻痹,礼汀扶住流理台的手指在发抖。
亲吻蜿蜒,向下,到那年运动会同样的安慰方式。
莹白如玉的脚掌蜷起来,整个人在小幅度颤抖。
眼前从天花板变成了一道道白光。
男人从她身上抬起脸的时候。
她的意识已经恍惚了:“你干什么”
礼汀总是敏感地一塌糊涂,白净的脸也红透,很适合被欺负的样子。
短短十多分钟,她轻而易举地就受不了了。
那人的薄唇有暧昧的水痕。
他坏笑着用舌头卷了一下:“和那时候一样,给我送水喝的宝宝好乖”
“哥哥是个混蛋,疯子,我讨厌你!”
她看着那人薄唇上被她弄脏的水痕,羞窘地捂住了脸:“我说了不要的我讨厌你”
那人把她揽入怀里,拍着她的肩。
他心脏软下来,放低声音哄着她:“乖,好,好,都是我坏,晚上汀汀来惩罚哥哥好不好。”
她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呆呆看他,被他的英隽迷惑到,微微发呆。
看起来又软又乖的样子。
随即礼汀又反应过来,把脸转到一旁去:“哼不知道谁,我晕过去了你都不放过,最开始你都舍不得让我疼,现在越来越坏,总是自己彻底满足了才肯放过我。”
“满足?”
那人用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凑近,对视,倏忽间笑了起来:“谁告诉你,我满足过?”
她被人反剪住双手,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
“汀汀自己看这副样子,除了我,谁让你你满足啊?”
他垂头亲吻她的脖颈,又舔舐着她的耳垂,气息萦绕在她红到滴血的耳廓上:“嗯?说话啊。”
直到时间彻底不够用了。
那人依然舍不得放过她:“不是说想让哥哥,抱吗?抱了,今晚继续。”
男人亲自爱怜地替她穿好衣服,把被折腾到丧失力气的人放到车上。
看到礼汀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