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加冕。
城池倾覆。
“掉下水。不会害怕吗?”
他嗓音很沉,就像是恐慌失去她一样,把她搂得很紧很紧。
“我不怕,因为,我再也不要你吃谢策清的醋了。”
她脆弱的颈动脉被他摁在指腹下,河面的波光让他能看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很淡的粉色,像花瓣。
“汀汀用命做代价,就是为了让我不吃醋?”
江衍鹤的视线很赤裸,他捻起她湿润的头发,很轻地吻在下午锁骨的咬痕上。
男人指腹的茧抵在她嘴唇上,制止了她想要否决的湿润嘴唇。
“就这么爱我啊?”
他的声音很轻柔,从水里把她打横抱起来。
两个人拖出长长的一条湿漉的水路,把她倚在桥洞里。
礼汀咬住下唇,怎么不爱呢。
比命还要爱,给他统治国度里的一切,把自己悉数奉献,胜过上断头台。
两人前方的桥体石壁上,有一截红色的牌子,写着pont-neuf的字样。
他们来到了塞纳河上最著名的新桥。
下午,江衍鹤没有吻过她一次,因为是惩罚。
现在,悉数补回来了。
他很温柔地伸出舌尖刺探着,察觉到礼汀的迎合。
江衍鹤愉悦到了极点,钳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打开花瓣般的嘴唇,卖力地肆虐着,就算吻过千次万次,他依然能从她身上获得让他心悸的征服感。
在谢策清面前。
她做出了近乎生与死的选择,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
今天下午,他一遍又一遍地惩罚她,询问她心底的人到底是谁。
她终于给出了答案。
用了和他一样偏激的方式。
一并圆满了他几年前没有救下她,无法满足的痕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