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出现人影,手指颤抖着,慌了一瞬间,有轻微的恐慌。
“窗帘拉上。”
鹅黄色的光线在帐蔓的遮盖下消失了,只剩下一层晦涩的暗影。
得知来的人是他,礼汀瞬间安定下来。
她小小的脸撞到男人的胸口,对方没穿衣服,胸前的皮肤被汗水浸透了,张扬着性感的气息。
他的胸膛结实光滑,肌理流畅,让她的脸很燥热,他双手箍住她,制止了她拉下裙子拉链的动作,暧昧升温,她能嗅到男人身上有很淡的烟草香。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受着江衍鹤正在用晦暗的眼神端详着她。
他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得知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好好选婚纱给他看。
礼汀往他怀里埋了埋,黑发刺刺挠挠地蹭着他,像是往他心里勾。
她小声说:“婚纱,我选啦,等今晚穿给你看,他们一会儿送过来,说让你也看看,有什么需要改的结结婚的时候再改啊”
他并没有吻她,反而从后面覆压下来,以胁迫的姿势,把她抵在窗幔和他之间。
旺多姆广场上三三两两的车声和人声,那么近又那么远。
“你想过和我结婚吗?”
他的嗓音,很低哑,在她耳畔质问道。
幽暗的房间里,礼汀背对着他站着,全身都过电一样战栗着。
轻拍着他的臂弯,难耐地说不要。
那人从背后擒拿着她,圈着她,让她无处遁逃。。
“嗯?说话。”
他的薄唇,很轻柔地,在她脖颈间上下触碰。
礼汀难耐地扬起头,她微微向后倚靠着他的胸膛,又舍不得骗他一句。
她只能轻声哼着,很柔很娇地说:“想穿婚纱给你看,很早前就想你准备的婚纱,我都看到了原来你五年前就想着和我结婚。”
江衍鹤没被她诱惑,发而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话里的漏洞。
他扶着她的腰线,埋头在她脖颈间,很促狭地低笑着:“那不然呢,你觉得我五年前喜欢谁?”
“我我很害怕,哥哥我总是很笨如果我做错了事,很久以后才察觉到错失了一些东西,我后悔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她怯生生地问。
“做错了什么,想和别人私奔?”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一心一意地蹂躏她,他的掌心有汗,带着滚烫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