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礼汀的耳朵尖,看起来很粉,疯狂地蛊着他。
她不知道他眼眸里汹涌的情绪,很细碎地吻着他的手指:“我就当没有听过这些疯话江衍鹤,你听清楚,我早和你说过,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你以外没有任何羁绊,你要是开这种玩笑,就要记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她身体禁不起折腾,意识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了,但是还是狠狠地在他的无名指上咬了一口。
江衍鹤英隽的脸上带着笑意,他的手指修珩如冷玉,但是她咬过的齿痕,比戒指,更适合被他的手指。
江衍鹤:“我没有说疯话,宝宝要记得这个数字,也就是我们做下约定的时间。”
礼汀已经睡着了,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一直比我的生命珍贵。不要因为之前我被枪击愧疚,我的身体能为你受伤,是一种荣耀。”
说完,他把他的西服搭在她身上,随手拿起桌上那几张资料出门了。
“其实我在装睡我全听到了”
礼汀的眼尾缓缓滑落一颗晶莹。
她也想要有私心,不想要帮助任何人了,不想要继续勇敢善良下去。
如果自己是一个自私的怀女人就好了,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他的怀抱里,被他保护着。
可是那帮刚刚有好转的病人,怎么能停药呢。
况且蒋嘉禾,已经帮了自己很多了,她也不能不仁不义。
即使如此,她真的很舍不得离开江衍鹤。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另外一个人,再也毫无保留的无私地爱着自己了。
她努力把身体卷成很小一团,缩进他的衣服里:“江衍鹤江衍鹤我真的好爱你啊”
“怎么办呢我和你讲这件事万一毁掉你的前途我怕蒋嘉禾用假药,威胁到病人的安危”
礼汀睡醒了以后,眼泪虽然干了,眼眶下面的皮肤,还有一点刺疼。
她赤脚从沙发上下来,走到茶几上,并起膝盖。
礼汀贪恋又渴望地,用手指摩挲着请函。
喜帖上写着一行字:“尔尔辞晚,朝朝辞暮。”
她把桌上的喜帖整理好。
请柬呈现金箔的封套,最后两页是书信格式。
她很乖地抱着膝盖,发了一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