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的身体,又成功地勾起来他病态的侵占欲。
江衍鹤的吻,宛如羽毛一样,薄唇和鼻梁尖顶,轻轻划过她的眼泪,到嘴唇就开始激烈地咬噬,扑上来,很用力地摩挲她的皮肤。
礼汀知道自己会离开以后。
她总是格外宠溺他,无条件地满足,他对她产生的一切索求。
罗彬的电话响了很久。
这段时间,江衍鹤的人,一直在收罗徐江在商业罪案的证据。
礼汀紧张,他便越发放肆。
礼汀眼神涣散,还在地毯上小幅度痉挛着。
他又缠着她,像着魔一样,把她身上的水痕又舔舐了一遍,才堪堪放开她。
江衍鹤松松地套了一件衣服,起身去接电话。
他回来的时候,礼汀看见他眼里的瘾。
她小声哀求道:“江衍鹤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似乎是笑了,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盖上被子。
他很珍惜地半跪在她身前,夕阳的光透过两人拉上的窗帘,给他渡上了一层朦胧的红影,迷人又危险,宛如拥护公主的战神。
他用手指抚摸,她被他吻肿的嘴唇:“汀汀,我想和你说一个事,你一定要记牢了。”
礼汀在模模糊糊里,用小小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示意他自己在听。”
“报道感君怜一晌,明朝扫我孤山葬。”
江衍鹤重复了一遍这句签文:“上次在威尼斯遇到枪击的事情,让我明白随时准备为你赴死,是我的宿命。小汀,如果将来有人,逼你对我开枪,你就对准我心脏的位置,狠狠开一枪,别手软。”
“你别说这种话”礼汀忽然清醒,她惶惑不安地问:“哥哥我很害怕”
“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江衍鹤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嘴角扬起一道弧线:“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和小汀相携老去。”
“那你答应我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别做危险的事。”
礼汀心疼又不安地叮嘱,声音像砂纸一样颤抖:“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没办法独活下去。”
他牵起她的手,把她的软糯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手心里一寸寸摩挲。
江衍鹤覆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口,笃定似地和她讲:“不会,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成为凶手,可是如果真的到那一天,我希望你可以利用我,从而自保。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