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意大利,纹的鹤的形状,却露出了雪白的翅膀。
江衍鹤眼神掠过,揽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一点。
“谁说我没办法品尝到那杯酒的味道?”他指腹摩挲着她受伤的位置,带来一阵沁凉的疼痛。
他的触碰所带来的清凉感,就像昨天晚上清透破碎的白月亮。
“不要好奇怪。”
礼汀感觉到疼和痒,他呼吸扑在她耳廓上,又很舒服。
他眼神一暗,粗粝的舌细致地经过她玫红色的膝盖,唇瓣刮擦过她的伤口,绕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吻下去。
“汀汀昨天就是用酒,给这里皮肤消毒的吗?”
他喉结滚了滚,说话的语气晦涩又病态。
礼汀大脑眩晕,全身都在发抖。
他的触碰实在太暧昧也太鲜明,她眼睛很快就失去了焦距。
颤栗,她在不断地颤栗。
“汀汀抖得好厉害。”
他一边作恶,一边弯唇执拗地笑:“有点甜,舌尖麻麻的,又有点涩,就像你的眼泪,是这个味道吗。”
礼汀完全丧失了思辨的能力,正在结痂的皮肤很痒,被他触碰到伤疤的边缘,带来又疼又爽的感觉更是让人呼吸不畅。
她眼神失去了焦距,就像小猫一样,细声细气地叫着,说着不要了。
那个混蛋怎么会这样坏啊。
记忆和味道都没办法复刻,除非尝到了。
他怎么会想到在她身上去舔舐,品尝那瓶龙舌兰颤栗的味道。
他是把她当成盛酒的容器吗。
当时在外面,就是这种感觉吗?
礼汀在不断颤栗着,就好像昨晚在街道,里被人拖行时的疼痛。
酒瓶满地的碎片,寒冷的春夜湿雾,冗长的独处流浪记忆。
一层一层的惊惧,害怕,慌张,疼痛,最后都在他的触碰下,变成悸动的感觉。
那个人,在别人面前,永远被瞻仰的,不可一世的,就像领地的狼领袖一样的存在。
但是在她面前,他永远像一只会舔舐小猫细软毛发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