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侧颈呼吸着,她的体温虔诚又炽热,温暖他冰凉的触碰。
江衍鹤漆黑的眼睛在碎发下看着她,看着礼汀身上满溢的甜蜜感。
“现在都学会主动试探我了吗?”
他一直在忍耐,包括做的时候看见她满足的表情,他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占有感,让他忽略自己在生理上并没有得到最深刻最渴切的满足。
江衍鹤埋头在礼汀颈侧嗅吻。
他亲吻她,把她圈在浴室里,把礼汀困在臂膀之间。
激烈又汹涌的吻让礼汀浸出淡淡的泪痕。
江衍鹤听见耳边属于礼汀细喘的呢语,他看到氤氲的水雾里逐渐升腾的火焰。
她的脸在诱惑他,让他充满对她病态的渴切。
礼汀的脸被身旁的人捏紧,她的风情和气韵从江衍鹤的指端流泻而出。
江衍鹤舔走了她额头蒸腾的薄削汗珠,欺身上来。
“汀汀不要害怕,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婚姻。phals想要我替他转钱,就必须要哄着我,懂吗?”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害怕过。”
她眼里充溢着深切的信任,没有一点恐慌。
“我知道你很忙,但我却没有帮到你,我”
江衍鹤感觉到礼汀的背脊微微翕动去,感受到她的颤抖。
“你属于我,我就很满足了。”
他近乎凶横地咬噬她的后颈,他嗅着对方发丝间清冽的气息,越发不能餍足。
他单手卷起满是褶皱的毛衣,束缚住她,反剪出扭曲的形状。
舌尖从对方唇齿间隙里探进去。
礼汀难耐地仰起头。
江衍鹤喉结滚动,摩挲着她瓷器瓶身般的脖颈上暧昧充血的红痕。
礼汀的嘴角银线拉丝,宛如捕猎蝴蝶的细网。
回到英国的那个夜晚,看到了别的男人从家里出来,他真的起了杀心。
这几天礼汀在他怀里足够乖顺,江衍鹤想,她还是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他其实足够恶劣,很喜欢眼前的人哭泣,挣扎,把她扭成迎合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