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人的指腹正贴着她的下颌摩挲,漫不经心的模样,玩着她牙龈和舌尖。
缠绵又暧昧。
他垂眼看她,英隽的脸上似有如无地带了一点笑意:“醒了。”
她坏心眼地用小小的牙齿,咬住了他挑薄的指尖,又细致地舔了舔他的手:“哥哥回来得好晚。”
“那你有很乖地在家等我吗?”江衍鹤俯身,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气息触碰着她的耳廓。
“有的。”礼汀点点头:“还看了哥哥书橱里的书,很厚重的德文爱情故事,很想哥哥。”
两人走到浴室光下的时候。
江衍鹤垂眼看见她手腕上浅红色的勒痕,几不可查地蹙眉,修长的手指疼惜地摩挲了一下。
“手腕不疼的。”礼汀用沾着水光的眼睛看他,用黑发蹭了蹭他的下颌,眼睛湿漉漉的:“是我惹哥哥生气了,以后会乖。”
那人看见她很柔地把脑袋搭在他下巴上,细白的手臂扶着他的肩膀。
他宠溺地笑着看她,“宝宝想下楼瞧瞧我给你带回来的玩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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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被他用直升机带到科莫湖来的小猫,倔强地要命。
她擦着眼泪,说要去找谢策清问清楚。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要离开这里。”
直到最后,那人浓密的眼睫蒙上一层阴翳。
他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抵在机舱上吻到几乎窒息。
礼汀卷着他衣摆的手指发着抖,松开的那一瞬间,飞快用手背擦了一下被咬破的唇角。
其实他唇齿间清冽的味道混着周身的荷尔蒙。
每次她都感觉被蛊惑一样,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
所以她不敢看他,擦拭完柔嫩的花瓣般的唇,就把小小的脸转开,忽视他强烈的存在感。
害怕一看他,就心软了,什么都想给他。
给他亲,接受他的坏,什么都不计较了。
但那人就是坏,他看礼汀抗拒他的吻,非要掐着她的下颌,掠夺走她的全部呼吸,逼她就犯。
小猫恍惚里一直拒绝他,抗拒他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