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我不是你唯一煲汤的对象吗?”他问。
礼汀低落地辩解道,她发尾扫过他的手指:“没有他还来不及喝,他看到我身上你留下来的吻痕了,在问我。”
爬升的袅袅白雾,将江衍鹤神色遮住。
他几乎瞬间猜到当时发生了什么,问:“他还打算撒到你身上舔着喝?”
“没有”她伸出手来,踮起脚,尝试揽他的脖颈:“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送你的戒指呢?”他问。
看小猫不安地背过手,神色慌张地搅着手指,支支吾吾:“我忘在学校了。”
“你丢了?”
“我我”
他也没说什么,懒笑了一下,好整以暇的,垂手灭掉火星,起身离开。
礼汀尝试着拉住他的衣摆吗,但是失败了。
她心脏抽疼,在他身后哭着叫他,“哥哥我错了你别走。”
他带来的雾霭蓝生巧还在桌上。
小房间里剩下了礼汀一个人。
哥哥不要猫猫了。
她蜷缩起身体,低低的呜咽起来。
礼汀抬头向窗外看。
她看见屋外梧桐上的新绿,被春雨吹得不断颤动,几片树叶晃晃悠悠地从树梢掉落下来。
这是春天。
可是属于她的树叶已经落下来了。
讨厌春天。
不知过了多久。
雨停了,只有点滴敲击窗棂的水滴。
门被人打开,江衍鹤回来了,他吻干她的眼泪,把她抱起来。
礼汀迎上去吻他,没有章法地吻,史无前例的热情,仿佛害怕他消失一样。
她整个人都衣服在江衍鹤身上,吻他的鼻梁,吻他鼻梁下呼出的灼热气息,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