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尝了尝,没有那么腻了,还有一种淡淡的清甜感。
青梅是和那人在京都过冬天的时候。
仁子阿姨腌制好,送给自己的。
汤勺碰撞白瓷碗,发出很好听的脆响。
礼汀把碗端出厨房,小巧的脚踝泛着微红,毫无血色的脚背一点点踱步。
她身上的毛衣是湿的,走路摇摇晃晃,缓慢地走到茶几上。
她招呼已经关掉淋浴喷头的谢策清:“我已经煮好了,你想来尝尝吗?”
谢策清盯着她那双雪白的脚看了很久。
食欲和性欲总能在眼神剐蹭那双脚掌的时候,变得实质化,突如其来地操控着他的神经。
谢策清压制下从深处涌出来的悸动:“你也会煮给他喝吗?”
“你已经问了一晚上类似的话了。”礼汀被他折腾得有点羞恼:“你就好像八卦记者,一直窥探我和他的事。”
“抱歉抱歉。”
谢策清求饶似地举起双手:“我当时不是也喜欢你吗,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俩在一起的话”
他脸上带着希冀。
灯光的映照下,谢策清的皮肤是健康结实的麦色,肌肉从身体各处凸显出来。
看起来一副硬朗稳重的样子。
在德国,一天三顿离不开黑荞麦面包,比起之前天天酗酒的生活,已经健康了不少。
他头顶还是湿润的,半跪在她身前,挡住她逃走的路,渴盼地说:“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话,你是不是也会给我做很多汤。”
他再次掠过她脖颈到锁骨,蜿蜒往下的暧昧红痕:“你和他试过吗,把姜汤撒到你身上,然后我一点点舔掉。”
他的掌心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让礼汀感觉到一种温热的触感。
礼汀紧张地眨着眼睛,她不禁想起前几天在荷兰,自己打翻了酸奶的事。
陌生男人的气息离得很近。
她别扭地把脸转到一旁。
谢策清短促地笑了一下。低声说:“你就这么抗拒我?我一直在想,你说救下你的人是我,你会觉得更幸福一些吗?”
他离礼汀很近,甚至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尖上摇摇欲坠的汗珠。
“我们试试怎么样,背着他在一起,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