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忙接起来的一瞬间,电话又挂断了。
还是江衍鹤打来的。
礼汀感觉到一阵阵心悸,尝试着回拨过去,但显示却是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
礼汀靠坐在床头想了一下,要不要再给他打一次电话,又担心他在开车。
门铃却在这个时候急促地响起来。
“叮铃——”
在狭窄的房间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定是他来找自己了。
好愧疚。
既找不到戒指,还消失直到深夜也没有回去,还没有接电话。
他一定会很担心吧。
礼汀捏着手机,不安地走到门口。
她什么都没想,径直拧开门把:“哥哥,对不起,我——”
看清楚来的人那一刹那。
礼汀一步一步向后退着,不安地碰到了门口的花架。
来人是谢策清。
他是冒着雨来的,墨绿色风衣已经被雨浸湿了,透出一种如墨的浓黑。
他瘦了不少,眉目里的痞气还在,看起来还是冲动又莽撞:“你叫谁哥哥?”
“你为什么会回来?”
“你生日,我特意从慕尼黑赶回来。还记得图书馆的晚上,你和我说过的兰草吗,我找到了一颗罕见的鬼兰琥珀,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
雨渍从谢策清的发尖滚落下来,渗进眼睛里,眼睛通红。
“我冒雨从机场过来的,家都没回,只想来看看你,全身都湿透了,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礼汀垂着眼,看到他脚下的一汪水渍,说好。
进屋以后,谢策清环视一圈周围。
整个房间不大,却布置素净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