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手上捆绑的丝带被解下,和他掌心相扣的时候。
礼汀才发现,不是茧。
那人拇指骨节到虎口位置,有很多条细长划痕。
原来自己不在他身边,他身上会出现更多的伤。
她用脸蹭了蹭,感受着疮痂在皮肤上的粗粝地刺痛。
礼汀心里难过极了,她完全无法想象她倾慕和仰望的人。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自虐。
心疼他,只能助长他自我毁灭地疯戾情绪。
小猫吞咽了一下,软声说:“哥哥的伤疤刮得我好疼。”
试图用委婉的方式,劝他不要自我伤害了。
那人西服外套还搭在她身上,卷起衬衫的腕骨往回收,沁凉的指尖抽回去。
听见她说疼,他便放弃覆手在她皮肤上的念头。
残留的温度在她的手上短暂停留,混着她的血管流入心脏,礼汀蓦地感觉心脏刺疼。
她追上去,伏低,依恋地舔他的手。
顺着手指的伤口,水红的唇一路追到腕骨。
“你每次都是这样我离开了怎么也会受伤”
吻宛如疾风骤雨。
呼吸连绵,从厚重到缱绻,最后成宣泄。
礼汀能看到他眼里被睫毛挡住的深切感情。
她什么都没想,渴望的并非是他一个人。
小猫轻柔地吻在他起伏的喉结上,他性感撩人的模样,她完全没办法招架。
他嫌弃碍事的裙子,被他撕坏了。
最后她苍白的皮肤到处都是红痕,蜷缩在他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如果这是一场罪行的话,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帮凶。
以为会被他关在家里锁起来的礼汀,并没有遭遇想象中的惩罚。
在他怀里昏睡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