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能威胁到我,我告诉你,他的债我会还,但也仅限于此,让你爸好好等着。”
他本来把那个苍白脆弱的人束着,搞得她都快化掉了。
突然被人打断的滋味,让他烦躁得不行,露出一点青年的急切和桀骜。
朱茵敏脸色变得难堪:“你难道不想和我结婚吗你别忘了…”
“我上次就说了,你再折腾出这种事,朋友都没得做,事实上不是我老师留下这档子破事,我恨不得和你死生不相往来,懂吗?”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态度冷静强势。
见朱茵敏伸出手来拉扯他,想要看他身后。
江衍鹤眼底蛰伏着不耐烦,在烟草浓郁的白雾里,咬字残忍:“所以你现在,赶紧滚,消失在我的视线。”
“不可以对女孩子说这种话。”
声音细弱,是从他身后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朱茵敏越过他的手臂,径直向后望去。
礼汀黑发绸缎般散落下来,松松地穿了一件他的外套。
下地的时候,纤细的双腿有点不稳,差点跌倒在地毯上。
她乳白色的皮肤都像被狠狠亵玩过一样,消瘦单薄的肩膀,没办法撑起衣服的重量。
赤裸的脚掌缓慢地穿过地面,她走过的地方,带着一点湿润的稠,从上面跌落下来。
任谁一看,都知道那个是专属于他的东西。
她柔柔地站在江衍鹤身边,伸出满是吻痕的手腕揽住他。
当着朱茵敏的面,埋头蹭了一下:“不要对别人这么没有礼貌。”
瞬间,她又松开了。
察觉到礼汀松开,江衍鹤眼神一沉,留恋地看着她。
“他不懂事。”
礼汀嘴唇被蹂躏地像艳丽的花瓣,脆弱地轻轻颤抖,声音有点哑。
她撩动黑发,露出满是痕迹的脖颈,糜丽又纤弱的,在空气中就像会折断一样。
那人观察着她,眼睛里浸满欲,再也看不见任何事物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