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都查验过了,就是你们的马车上有毒,那就是你们毒害官差的铁证!”
方锦绣拦住阿盛,免得他太冲动把局面提前搞砸,不是说还要救那些牢里的百姓出来吗?现在这么意气用事可救不了那么多百姓。
“大人,我弟弟年经小不懂事,还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其实那辆马车是我租的,当时官差大人说要一并带走,小女子不敢违抗官差大人的话,只好说把马车送给几位官爷。”
“想着事后我出来之后再付了买马车的钱,绝不给官爷添麻烦。”
“谁曾想那马车上居然会有毒,要是小女子知道上面有毒,又怎敢直接送给官差大人还跟着他们来县衙。”
“这不是自找死路么。”
“而且官差大人们是在小女子上车之后才来的,就算我想下毒,在官爷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怎会眼睁睁看着不管。”
“所以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上面有毒啊,大人。”
方锦绣的话说的可比阿盛合理的多,一下子就堵的知县无话可说,人家都这么自觉把马车双手奉上了,只能说是吴林他们太倒霉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没事好端端的往马车上涂什么毒啊。
白蛉知县无奈的调整了一下表情,又继续给他们想着法的定罪,似乎不从他们身上榨到足够的油水,决不罢休。
“那也不代表你们就是无辜的。”
“我听说你们俩是因为涉嫌杀人被抓来的?老实交代吧,杀了谁,在哪杀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想牢底坐穿就乖乖上交钱财为自己赎个清白,否则就叫你们吃一辈子牢饭!”
要换成其他地方的知县,这么明目张胆的给百姓强行定罪,还无中生有,还把自己敛财的目的赤裸裸的说出来,这种行为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
但方锦绣却并不觉得白蛉知县是无知自大,反而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给了他足够的底气让他这么做。
他知道自己敛财的行为绝对不会被上面知道,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大人,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杀了谁啊。”
“不过我们姐弟真的不想坐牢,要不大人您给我们宽限几日时间筹钱吧,赎清白要多少银子才够啊?”
方锦绣依旧是很识相的态度,这点让白蛉知县对她刮目相看,忽然觉得这姑娘也没那么丑了。
瞧这小腰细的,按在床上一定很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