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计吓了一跳。
“这小的哪知道,就是说头晕,上来坐了坐,还有一个妇人陪着。”
杏儿问:“陪着的妇人没说什么吗?”
那小伙计道:“她老说一句话,我许宝珠豁出去了,小的也不知道她是跟谁较劲?”
杏儿是又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娘亲还在西凌城里,难过的是现在几位皇子开战,根本无法好好找人,百姓们没事都不出门。
“你的几个兄弟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啊?”杏儿不满的问。
赐木图道:“死得只剩一个,不,算上我也可能是两个。”
“所以我现在得装成怂包,没人防着我,我才能活下来。”
“所以我天天跟你出来逛街喝茶,你要不来,我就去青楼住两天。”
“你都耽误我堕落了。”
杏儿白了他一眼。
不想跟他说话。
不过杏儿多少安心一点。
娘亲没事,只是被软禁了。
不知道她娘亲用什么理由来茶楼坐了一小会儿,也没想明白娘亲和许嬷嬷为什么没偷跑。
两人喝了茶,就下楼,刚到楼下,就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突厥人攻城了。
原来拓跋宏等了几天,没等到西越太子的回复,倒等来了西越太子往西北增兵的消息。
拓跋宏虽不知西越太子手里有多少人,但他猜测不多,不然也不用找他帮忙了。
于是,拓跋宏又派人去找了三皇子和五皇子,用西北三郡换来突厥人的扶持。
使臣到了三皇子那儿,被三皇子一顿板子,打得半残。
“堂堂男儿,岂可卖国?”
另一拨使臣到了五皇子赐木冷那里,赐木冷本就冷漠阴翳,他淡笑着听完了使臣的话,一剑将人刺穿。
还命人将那使臣挂到了城墙上,连剑也不曾抽出,就那么插着,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