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所料不差,定是那个一身赘肉的死肥猪,大半夜的不讲武德,拿小师弟开涮。
“没听见。”武德是在的,正在剑冢外的石头上,悠哉悠哉的喝小酒。
夫子师叔说了,待哪日得空,把小师弟丢剑冢,好好磨练磨练。
今夜,就挺应时衬景的,此阵已多年未开,正巧拿楚萧试刀,那货皮糙肉厚,死不了的。
“哟呵!诛仙剑阵。”这句话,出自黄龙子,已将萧夜送到灵丹阁,此刻,正在炼丹炉里淬炼体魄。
而他,则是闲来无事,来找夫子叙旧,才登上一座山峰,便闻剑鸣声。
定眼一瞧,原是青锋剑冢,一道道剑光,清晰可见,也不知谁闲的蛋疼,夜里弄阵。
待收眸,他一步踏入了山巅,夫子便在此,在炼傀儡,一边炼还一边神神叨叨,“咋个不好使呢?”
“可需老夫帮忙,我。。。。。。”黄龙子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了。
傀儡,他可见的太多了,但夫子炼制的这个,却让他老眉高挑,阎魔?
“你怕是看错了。”夫子摆了摆手,“不过长得像而已。”
“编,接着编。”黄龙子不傻,可不听他瞎咧咧,老夫又不是没见过阎魔,是他肉身无疑,还跟我打马虎眼。
“你说是,那便是了。”夫子取了一道黑色的符纸,以秘法炼入了阎魔体内,继而,便以本命魂火朝死了煅烧。
黄龙子不吭声儿了,看夫子的眼神儿,颇有几分深意,这老官儿,藏得够深哪!竟有阎魔肉躯,若非来看,他至今还蒙在鼓里。
阎魔好啊!生前虽干尽了缺德事,可他这皮囊,却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炼成傀儡,定霸道非常。
“你个倒霉孩子。”唏嘘后,他又不禁感慨,阎魔落在其他人手里,或许能入土为安,最不济也能火化。
偏偏,这人是白夫子,整个大秦都知,他俩有血海深仇,能让你埋土里才怪。
噗!
剑冢又见血光。
是楚萧挨刀,自开剑阵,他已挨了千百刀,一身血呼啦的模样,瞧着比厉鬼更吓人。
他倒是想离开此地,找个凉快地儿,好好喘口气,奈何,剑阵时刻在变,困得他出不去。
走不了,便是在阵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实体剑不可怕,剑气与剑光也还好,真正要人命的是剑意,来无影去无踪,防不胜防。
瞧,他身上这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痕,便是剑意所致,堪比空间割裂。
“毁了,把这鸟阵毁了。”小圣猿骂骂咧咧,它已骂了半夜,至今也不见有人来。
楚萧未接茬,毁阵?先前被打急眼时,的确有这般念头,而今,他改主意了。
剑阵恐怖,却能磨炼己身,特别是剑道,在此参悟,能说不是得天独厚?有此觉悟,再多挨几刀,便也不觉得那般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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