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对他“行不轨之事”吗?
蛊惑抽丝剥茧地落入脑海,掀起的浪潮攻击着他的控制力,视线随着不受控的胡思乱想在钟至身上乱瞟。
就在这时,钟至噙着笑意退了半步,又拿着那对杯子在他的视野里晃了晃:“新买的杯子,不试试吗?想煮牛奶还是咖啡?”
车刹得他猝不及防。
夏斯弋耳后的红一秒攀上脸颊,恼羞成怒地甩手离开:“什么都不喝!”
他还没走,钟至又锁住他的手腕:“准备回屋了?”
腕骨上的摩挲轻缓:“今晚床还冷吗?想再邀请我换个房间睡吗?”
又来!!!
夏斯弋抓起新买的抱枕,忿忿地朝钟至脸上丢去:“自己睡去吧!”
隔着门板那头,一声明晰的轻笑缓缓传来。
夏斯弋举起拳头,即将碰到门板的手迟滞地放了下去。
不对劲,真的不太对劲。
他羞恼下头,觉察出了些许异常。
印象里,这样撩拨又止的事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好像每一次,钟至都看似步步紧逼,实则有意识地避开更进一步的接触。
夏斯弋不清楚自己迟钝的情丝感知到的是否有偏差,纠结地攥紧了手。
门外,钟至摆放东西的声响嘈杂,也扰乱着他的心绪。
是他想多了吗?
门缝里传进的声音渐止。
夏斯弋闷闷地坐在窗边,始终没有睡意。
他看了眼表,时间已经很晚了,钟至应该是睡下了。
他走出房门,在客房门前唤了声:“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