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江姣姝心狠,实在是没有办法。
周函章手里捏着江家所有人的命,狡兔死,良狗烹。
宫门被打开,宫人们缓缓进来,将李朝朝抬了下去。
待她再次恢复意识,睁开眼看到的,是明黄的床幔。
床边坐着高大的男人,他的背影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看不清脸。李朝朝手指血液有些发麻,她想装睡。
来不及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满满,你醒了。”
他很会装,李朝朝很怕他,心中不停地打鼓。
“陛下,这是哪里,姐姐呢?”李朝朝明知这是局,却还是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为自己博一线生机。
她是在赌。
周函章靠近她,侧躺了下来,眼神压了下来,一点一点用指尖描摹着她的唇,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疯狂。
“满满,我知道你忘了许多,你忘了你曾说过喜欢我,不过没关系。”他在李朝朝额头上亲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李朝朝被他的话炸到,“陛下在开玩笑吗?臣妇从未喜欢过您啊!”她用尽力气,声音还是很小。
周函章目光温柔痴缠,带着浓浓的爱恋与癫狂,“满满在撒娇吗?你放心,朕会让你做宁朝最尊贵的皇后,朕唯一的妻子。”
听到这番话,李朝朝简直想被雷劈晕,她要被吓死了。
“皇上,您是疯了吧。”李朝朝想哭,她觉得周函章就是个疯子。
周函章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
“朕从不开玩笑,满满,朕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弯着眼睛,张嘴含着李朝朝的指尖,在嘴里咬了咬。
李朝朝害怕了,她咽了咽口水,“可我已经嫁人了,过完年,我与怀卿还准备要个孩子的。”
周函章离得她很近,压在她身上,狠狠吻上她的唇。
直到李朝朝喘不上气,眼里带着泪花,周函章才放开她。
“满满,别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除了我,你谁的孩子都不能生。”周函章说这话的时候,很是笃定。
李朝朝红着眼眶,“陛下这是要夺臣妻吗?”
此时此刻,她想得是,杀皇帝犯法吗?
周函章笑得很疯魔,他紧紧盯着李朝朝,“是又怎样,你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真是煞笔啊,我不属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