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一眼戒尺,还是觉得用这玩意儿来揍朱祐桢的话,只怕这小兔崽子没个三五天别想下床了,有些心疼。
白鲤暗暗好笑,陛下果然是色厉内荏。
也不犹豫。
让朱祐桤站一旁,起身,一边从朱见济膝盖上把朱祐桢拉起来,一边说道:“陛下许是累了,那就让臣妾来教育燕——王——殿——下罢!”
燕王殿下,四个字咬字特别重,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朱见济:“……”
卧槽。
没看出啊,平日里像个抱鸡母的白鲤,这个时候竟然愿意主动来训儿。
教训是肯定要给的。
但朱见济自己着实不忍心用戒尺上强度。
见状也便顺水推舟。
也不担心。
白鲤这个当娘的,再怎么着,朱祐桢也就是皮肉之痛。
反正今天这顿男女混合双打,朱祐桢是怎么都逃不掉。
朱祐桢又有点懵。
什么状况,怎么平日里对自己一向是百依百顺的母后,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改温柔贤淑的作风,亲自上手来揍人了!
而且还是用戒尺。
这不是一只活脱脱的母老虎嘛,没想到母后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他哪里知道。
他母后白鲤小时候,是敢顶撞朱见济的主。
朱祐桢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声音:“啪!”
屁股上先是点钝痛。
旋即变是火辣火烧的灼痛。
可朱祐桤一看母后那平静的脸,本来也想挣扎嚎叫,竟然不敢了!
真的吓住了。
老朱的鞋子,朱祐桢没少挨,但母后的戒尺……
今天第一次。
对白鲤忽然就生出意思敬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