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骂一边把美瞳摘掉,脸则随便用吸饱了的血的袖子擦了擦。
我没用防水化妆品,那些五颜六色的粉末用湿乎乎的布料一擦就掉了。与此同时,电梯正在和我以同样的速度上升——感谢因为懒惰所以一直没换掉那个超级慢的老式电梯的老板。
提姆也很靠谱,当那个头顶红塑料桶的男的推开天台门时,极限卡点赶到的我刚好握住了他的手。
“罗宾牌航班准时到达,”罗宾说,“不用谢。”
我在跟着提姆跳楼前回头确认了一下我们和头盔男的距离——有点近,如果他现在冲过来,并掏出根绳子或者勾爪的话,提姆说不定就要带着我坠机了。
……可奇怪的是,那男的却突然僵住了。
……半秒后,他的胸膛突然用力地起伏了一下!
……隔了这么远,我都听见了他的抽气声!
“什么?!”他听起来有点震撼,有点迷茫,还有点不解,“开什么玩笑?!!”
但罗宾已经拉着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