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的是这样,只有爸爸才会教孩子学会勇气。
蒋旭升扶着他的后背鼓励;“试试看?护士们很乐意听小舒的想法。”
望舒手臂上抽血的橡皮筋被摘下来,护士出去拿腺体抽样针回来,准备给他的腺体消毒。
“你可以的。”蒋旭升贴着他的耳朵哄,“不要怕。”
望舒深呼吸几下,终于在护士准备抽样的时候抬起头。
他的羞涩从耳根红到锁骨:“姐姐。”
“嗯?您在叫我吗?”护士一愣。
“麻烦。。麻烦您轻一点,”他顿了顿,脸颊开始朝着蒋旭升的脖颈中退缩,“我有些怕疼。”
他说完,很快便将脸扭回到蒋旭升的脖颈中埋藏好,软软的唇瓣贴着男人的侧颈肌肤,呼吸热热的。
和陌生人讲话真的很紧张呢。
“小舒真的很棒。”蒋旭升抱小孩似的拍拍他的后背。
护士被他的样子逗笑:“好呀,好呀。”
“放心不疼的。”护士说。
望舒把护士姐姐的话当做一种安慰,他小时候抽过很多次信息素,每一次抽取后他的身体都像被撕裂一般,骨头缝都在发疼。
他有些紧张的将脸埋的更深。
“您的妻子真可爱。”
蒋旭升摸摸望舒的头发,轻轻用口型让对方轻一点。
“开始了吗?”望舒感觉到有棉签抵住自己的后颈,怯生生的问。
蒋旭升吻了吻他的侧脸:“已经结束了。”
“真的吗?这么快?”望舒觉得不可置信,“好快哦。。。”
“快到让你感觉不到。”蒋旭升忍着笑,低声在望舒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希望刚才的对话将来不会出现在床上,否则我也太糟糕了。”
望舒茫然的眨眨眼,品味过来男人的话后,紧绷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
“您说什么呀!”
“笑了。”蒋旭升摸摸他的脸。
望舒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情绪就在蒋旭升的手中。
自己在他的怀里不怕打针,好像什么都不怕了似的。
为什么?
他说不上来。
蒋旭升夸他,现在是个很会表达的人。
从小长大都没被认可的自尊,如今真的在蒋旭升的一字一句中慢慢成长,望舒觉得自己在被男人赋予新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