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
太阳从窗户晒进来,冬日的光总是暖融融的,人若是根蜡烛,恐怕会被活脱脱晒化。
望舒长时间抱着小羊玩偶,侧睡后手臂有些酸麻,他翻个身,将玩偶推远。
睡裙从大腿卷到腰腹,露出的短裤里装载着鼓起的孕肚。
阳光在他的身上慢慢往上走,等晒到脸上时他才觉得晃眼,慢吞吞的翻了身,他嫌晃眼,张嘴想喊人帮忙。
可惜嗓子不大舒服,嘴角肿肿的,昨天被罚的好惨,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喉咙竟然可以吃那么大的东西。
最后只能哼哼唧唧的把脑袋塞进被子里。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望舒竟然慢慢回过神清醒起来了。
“蒋先生。。。”
他没有恋爱过,不清楚究竟什么才是恋爱的感觉。
也不清楚蒋先生昨天为什么会忽然变得凶巴巴的。
蒋旭升在车里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说话。”
“honey,你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吗?”
“凑的这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你的味道,这是属于丈夫的距离,知道吗?”
“你要怎么才能记住?”
“puppy是个笨小孩,罚一下,就可以记住了。”
望舒第一次在蒋先生的口中听到这么多话。
他被亲到下车,被抱回家,放在床上,也被解开内裤,不过蒋旭升的理智在看到他隆起的孕肚后回了神,最后让他张开了嘴巴。
祸从口出,他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孕期一向贪睡,看了手机才知道已经快要到中午。
今天蒋先生真的不在家。
反而是在蒋公馆的王嫂过来做饭,照顾他的起居。
沈筱告知他,合同签约顺利,并且已经在昨天开始正式拨款对药品进行运输了。
听着沈筱和他讲的数字,望舒觉得像在做梦。
几十个亿的生意。
他知道蒋旭升的生意很大,没想到会这么大,这样庞大的数字说给就给。
“小舒,你怎么说话声音怪怪的,生病啦?”沈筱约他过几天出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