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摇摇头说不用了,他自己可以很乖的待在房间。
“您去忙吧。”望舒喃喃。
懂事的语气中藏着些失落,陈秘书微微挑眉,竟有些可怜起这位小少爷。
和传言中一样,是蒋总身边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
空闲便宠幸,忙碌便丢弃。
陈秘书尴尬的将目光转移,沉默不语。
蒋旭升让他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或者叫客房服务,每个房间都有管家。
“好。”
那件柔软的西装被收了起来,望舒甚至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蒋先生没有告诉他。
等到蒋旭升和陈秘书离开后,他坐在沙发上,垂着纤细的脖颈。
薄薄的身体被沉下去的夕阳光照着,落寞无限。
听到从门口远去的脚步,望舒擦擦眼,脱掉拖鞋,用毛毯紧裹住自己。
omega吸着鼻尖,闷声用毯子擦眼泪,很委屈。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委屈,只是没有安全感。
来到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然后被最熟悉的人抛下。
“宝宝,我是不是想要的太多?”望舒抚摸着小腹,哽咽了几声。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呢喃:“不应该要那么多才对,是不是。。”
“是吧,puppy总是在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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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升入顶层,开门后是玻璃穹顶将夕阳光透在波斯地毯上,侍者引着蒋旭升走入会场。
“帅哥一个人?”刚进会场,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走过来笑着举杯,“给个面子。”
蒋旭升有些嫌弃的皱眉绕开。
“喂!”
“颜律师,您未免穿的太。。”陈秘书上下打量着他的敞口西装,珍珠项链,夸张两个字到嘴边硬生生转的更委婉,“骚包了吧?”
“小陈的嘴巴真毒。”颜池春啧啧摇头,把酒杯随手放在侍者的餐盘上,“你是在对我人身攻击哦,小心我告你。”
陈秘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摊摊手。
“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把望舒带来了吗?”颜池春两步跟上蒋旭升。
蒋旭升:“这种场合他还是不用参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