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全部资产都要转在望舒名下,一个月我闲的没事就给你走过户了,国外还帮你处理没完没了的官司,你当我是你擦屁股纸啊?”
蒋旭升被他的形容逗笑:“骂我可以,别牵他。”
“喂!”颜池春彻底服了,“当初就不应该劝你结婚,还不如让你一辈子不敢见他呢,我真是自作孽!”
话筒中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蒋旭升倒不恼,手机放在一旁,低头继续处理几个文件。
钢笔在桌上滚动几圈距离,在最尾端的笔帽上有个很小的花纹,是荼蘼花。
和国外的远程视频会议正在进行。
商讨国内的医疗器械进出口问题,需要和国内的几个港口商会牵扯。
沈城只靠一片海角,没有港口,周围的省市港口除了小型的,最后定下合作商只有一个,长行商会。
最近的港口在海城,需要出差,处理完文件就要走。
蒋旭升不太喜欢出差。
手机忽然响起,是陌生的号码。
“喂。”他接起,嗓音沉稳。
“望舒的家属吗?他的医保号码号码请问是多少?这边需要录入,嗯。。。我们这边的抑制剂不能轻易打,过往病史也查不到,孕早期还是需要注意,他说他朋友可以签同意书,但我们医院还是需要通知的。”
蒋旭升‘蹭’的一下起身:“哪个医院。”
对方是医院护士,报了地址。
“蒋。。。”陈秘书端着咖啡刚要开门被吓了一跳,“蒋总?刘董马上到了——”
蒋旭升拿着钥匙下楼,
“望先生是转院过来的,这边查不到他的过往病史,不能随便用药,对抑制剂有过敏反应吗?”
“有,腺体反应迟钝。”
“好的,请问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这边要写病例。”
“多次抽取信息素导致腺体损伤,曾做过角膜手术,一次性注射抑制剂不能超过0。3ml,否则会造成颅内增压导致短暂失明。”
“0。。3?”
抑制剂正常一针在5ml,连1ml都不能注射,说明腺体已经非常脆弱。
护士那边明显有些着急,似乎在通知医生,过了一会通知,“先生,望先生在转院前应该在之前的诊所打过抑制剂,剂量是正常的5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