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名号打出去,蒋旭升自然会把大股东稀释,扫掉自家门前雪。
“等等,望家赔款?蒋总怎么好像前几个月刚新婚。。。”
“要不是望氏在蒋总床上送了人,怎么可能拿到协书的合同?做梦吧。”
“望家这次栽了,整个企业都赔进来都不够的吧。。”
望氏提供药品货源质量不过关,在股市开市的刹那便接到监管局查封的消息,面临倒闭以及赔偿协书集团天价违约金。
这个消息无疑让看戏的职员们兴奋吃瓜。
“望家倒了,蒋总的小妻子怎么办?才刚结婚几个月吧。”
“婚礼都没办,自然是不上心的呀,蒋总这样的身份难道还会对一个床伴有耐心吗。”
“怪可怜的。”
“可不,听说望家嫁过来的是没怎么露过面的私生子呢。”
“私生子?哦呦。。蒋总估计玩两天也就腻了吧。”
“谁知道呢。”
会议室门开了又关。
蒋旭升离开的背影果决,留下会议室的慌乱场面,急救人员匆匆赶来,仿佛在诊断望氏病入膏肓已经无力回天。
协书集团国内侧重主在药业,腺体类医药研发,沈城周边城市有十六个工厂供给全国大半抑制剂需求,城西的实验室独立开辟,几乎用最短的时间打开市场。
和望氏联姻,不出两个月便架空望家所有股份公司,这样的婚姻,在众人眼中是可悲的。
蒋旭升将望家弄到破产,那位嫁给他的小少爷可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这种事似乎在豪门之间并不少见,当做联姻工具的可人儿会成为商业斗争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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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望家签了。”陈秘书拿着文件敲门进来,“只是望经理似乎还有怨气,或许会闹到媒体那边去。”
蒋旭升在文件上洋洋洒洒签下名字,苍劲有力,“和媒娱打个招呼。”
“是。”
办公室的透明电视上无声播放着几家老牌药企被并购的消息,贺秘书记得那几位老总来签文件时一脸菜色的表情。
他抬手换了个台,又变成了协书企业近些年慈善捐赠残疾儿童的新闻,最终停在了这个页面。
当一个集团想要将某个行业垄断时必然会出现负面声音,某某老总因为股值暴跌无法实现分红而跳楼,公司入不敷出银行强制法拍一生积蓄流浪街头时,解除这些负面声音的最好办法便是慈善捐赠。
协书药企的抑制剂垄断市场拔高价格,但因有国标认可,医保报销,同时关注残疾儿童腺体问题进行免费提供时,企业好感度会大幅度提升。
陈秘书从大学毕业便跟在老板身边,至今仍旧会佩服蒋总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