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告知叔叔,自己忽然怀了宝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望舒不太敢回家,他怕叔叔们会打死他,明明吃过避孕药的。
他背着书包到协书药企,蹲在台阶上静静的等。
等到深夜十一点钟一辆车子停在大厦门口,蒋旭升下车直奔他而来。
对方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望舒张了张嘴,却没站起来,他的腿都蹲麻了。
其实这很冒犯。
自己是叔叔们招待蒋先生的礼物,怀了宝宝再找上门有些莫名其妙。
望舒面对着男人,他低着头说;“我可以再陪您两晚吗?”
蒋旭升皱眉看他。
“陪您两晚,麻烦您给我些钱,做手术很贵,我支付不起。”
他羞愧的垂着头,不知道蒋先生的神情,但他猜测应该是厌烦的。
“我没有要缠着您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蒋先生,我这次不会喊疼的,我带了针来。。。”
蒋旭升当天确实带走了他,蹲下身,抱着他上车,绕过望家办了手续。
望舒稀里糊涂的便结了婚。
婚后他被安置在蒋公馆,这里环山,像个世外桃源,佣人们围着他伺候,生怕他会出问题。
听闻蒋先生经常回家,只是他睡得早,总是见不到面。
婚后两个月,他和蒋先生见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偶尔在电视上瞧见蒋旭升的面庞,知晓他的公司市值又上升了,又或者在什么采访上露面。
蒋先生可真厉害。
他经常这样想。
叔叔们知道他失踪,几番打听后得知他已经进了蒋公馆大门,经常联系他,说他能耐不浅,竟然真真正正的爬上了蒋旭升的床。
望舒从小被关在实验室中,除了当年一起关在房间中的哥哥外,和任何人的相处时间都不长。
自从哥去世后,他连个能倾诉依靠的人都没有。
望舒很想哥哥,如果当年被抓走去死的人是自己就好了——他经常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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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早餐已经备好,要给您送进来吗?”佣人姐姐小声礼貌的敲门。
已经十点半了,过了早餐时间。
“不用的,我这就起来。”望舒慢吞吞的扶着肚子坐起来,小腿有些肿,酸酸的。
前两个月时肚子里的宝宝根本不折腾人,存在感很低很低,孕早期并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