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升到四楼书房,站在窗口前抽着一支烟,静静的燃。
公馆外是一片梧桐林,院子里种着不少蔷薇花,只是错过花季要等明年春天才会再开。
烟蒂暗红如烛火在空中明灭,书房中漆黑,他身后的三个屏幕亮着电子荧光,两个监视器回放着望舒日常生活的画面,另一个播放着此刻主卧中啜泣的妻子。
蒋旭升眯着眼,表情难辨。
电子屏幕冷白的光线映照,直到香烟燃烬。
瞧着望舒的眼泪,他的喉结动了动,这种偷窥感觉像是一根烟在布料上烧了起来,越烧洞越大,焚的浑身滚烫。
身体出现本能反应时,蒋旭升烦躁的感觉涌上心头。
望舒手机上的短信同步出现在他的手机页面。
陈秘书的办事效率很快,十分钟内便给出了方案,打电话来询问收购预期进度。
蒋旭升在国外发家,从倒腾原料到产品研发,走了整整十年。
协书药企在国外名头打的很响,两年前通过io上市,如今回国没多久,想要垄断抑制剂行业还需要些时间。
陈秘书在电话另一边汇报完具体方案后问:“老板,需要安排下个月的行程去谈吗?”
“不”蒋旭升给出最后期限,“明天。”
“明天?”陈秘书愣了愣,“这么短的时间收购望家的话。。。”
价格一定不是最理想的,企业之间的对接问题也非常大。
但蒋旭升只将日程安排下去,陈秘书照章办事。
虽然早就有收购望氏的计划,但这个计划竟然提前这么多,陈秘书不知道老总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望家是做抑制剂原料起家的老企,大浪淘沙,正在逐渐淘汰。
处理完手头的工作。
监控中望舒已经睡的很沉了。
在睡前的那杯牛奶里有帮助睡眠的抑制剂。
他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捡起望舒用过的卫生纸,他闻不到信息素,但他知道omega的体。液都是香的,是什么味道呢。。。
喉结缓慢的滚动,试图闻出来,望舒这么乖,应该是很香的,或许是花香,是糖果,是奶糖。。。
可惜他什么都闻不到,除了射出的淡淡的腥甜,很像被稀释过的血液,又像是刚流过的眼泪,湿润粘稠,尝起来并不甜。
蒋旭升附身下去,鼻尖几乎贴在望舒熟睡的侧脸上。
望舒呼出的空气转而又被蒋旭升吸入鼻腔。
嗅着他能闻到的味道,哪怕只有一点咸味也恨不得吃干净。
男人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omega的睡颜,一点点吃掉纸巾。
他拉过望舒的手心放在小腹。
睡着的望舒在药物的作用下醒不过来,只能感觉到有人在搅他的梦,这个梦不安分,睫毛微颤。
望舒的手掌比他的手要小,蒋旭升拉着他的手从小腹慢慢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