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怎么没人通知我。”蒋旭升脱下外套。
望舒整个人还是软的,哪怕吃过晚餐身体仍旧没什么力气。
他有点害怕的垂着头,“怕您在忙,”话音顿了顿,声音嗫喏,“也没有很不舒服的。”
“是么。”蒋旭升扔掉外套捏着男孩的脸颊,居高临下的强迫着他转过头去,指腹按在他红肿的后颈上,捏着因为发情期已经信息素溢出到湿润的腺体,眉头微挑,“和我撒谎?”
“唔。”望舒的肩膀轻颤着发出本能的闷哼。
卧室内的湿度明显比客厅更加重,早就已经充满omega的信息素。
望舒的信息素花型并不是浓香类。
但孕期的信息素疯狂蔓延,似乎要填满每一个角落,蒋旭升最近在国外出差好几天没有归家,他本以为能瞒住的。
蒋旭升抬起他的下巴,声音低低的问,“重新说。”
望舒的眼睛湿漉漉的抬起,怯怯的点头,很怕蒋先生会动怒,“只有一点点。”
蒋旭升没吱声,却悄然松开他的后颈。
“蒋先生,可以做的。”omega捂着隆起的孕肚,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心慌,“有宝宝也可以做的。。”
蒋旭升的拇指在omega柔软的脸颊上抚摸,轻笑了下,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做什么?”
望舒动了动喉结,因为孕期的缘故,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吃饭了,甚至前几天还出现了眩晕的症状。
但他不能停止讨好蒋先生。
他是被家里送来讨好蒋先生的礼物,如果被蒋先生嫌弃或者退回,回到叔父家里,他又要被关在阁楼里,或者送到马场中做实验,抽信息素。
他的丈夫并不是天天回家,机会不能从指缝溜走。
“做什么都可以的。。”望舒撑着身体坐起来。
圆顿的鼻尖因为哭过有些红的可爱。
他凑过来,蒋旭升先闻到很淡很淡的青苹果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望舒软软的唇生涩的凑到蒋旭升的嘴边,他对这种事没有什么经验,就连怀宝宝的事也是一知半解,天真的像笼中鸟,不知道天空是蓝色。
望舒主动啄吻了几下,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贝齿尝试咬一下,见蒋旭升不肯回应他,有些怯问,“您是生气了吗?”
可为什么生气呢?
望舒不太明白。
他嫁到蒋公馆不过两个月,见到蒋先生的次数十指可数。
说实在的,望舒并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蒋旭升盯着他无措又茫然的表情唇角有意无意的勾起,他捏着望舒的脸颊深吻下去,品尝到男孩睡前偷吃过的苹果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