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有什么彩头?”
祝蔚煊哼了哼:“只是尚可而已,就想要彩头了?”
赵驰凛笑道:“陛下赏赐的,臣自然要拔得头筹。”
口气并不轻狂,陛下却觉得将军一定可以。
祝蔚煊看着他,平白想到将军若是没去边关,十七八岁享有盛名的世家公子在京中,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肆意不羁。
赵驰凛被陛下凝视着,眨了眨眼,慢慢收了笑:“怎么了?”
祝蔚煊意识到这个想法不可能存在,便没说话,踢了踢马腹,纵着马在楚间穿梭。
赵驰凛只好跟上。
一炷香后。
祝蔚煊拉住手中的缰绳,前方是一条溪流,他从马上翻身下来。
今日骑马时间过长,陛下龙体娇贵,此刻只觉得大月退侧磨得有些痛。
赵驰凛注意到陛下落地时,不自然举动,心下了然,走过去:“此处风景不错,陛下要不要歇息一下。”
祝蔚煊瞥了一眼他。
赵驰凛知道陛下端着的毛病又犯了,毕竟高贵的陛下肯定不能直接坐草地上,于是解开腰带。
祝蔚煊:“?”
赵驰凛脱掉了外袍铺地上,“陛下请坐。”
“……”
祝蔚煊这才不情不愿坐到他衣袍上,“将军也坐吧。”
赵驰凛比较随意,坐陛下对面,“陛下是不是月退磨疼了?”
祝蔚煊不承认:“朕没有。”
陛下都说没有了,赵驰凛哪里敢拆穿他,便没再继续这一话茬。
秋高气爽,溪水潺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