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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傅锦梨,已经有缓和迹象的两位老父再次大打出手。
赤手空拳,刀刀夺命,两人身上都落下了青紫。
傅锦梨没劝住,甚至还哼哧哼哧地跑进去不知踹了谁一脚,最后被轻轻地推出战局。
她以为两人是在跟她玩儿,更兴奋了,摇摇晃晃地又要冲进去,却被落安挥手布下一道防护罩挡住。
“爹爹爹,小孩儿爹?不跟梨子玩啦?”
小胖孩儿拍打防护罩,眼巴巴地看着两人干仗,心急火燎地恨不能上去也给两拳头。
傅应绝边应付,还要边哄孩子:“你乖一点,在那儿站会儿。”
落安往后一避,也跟着道:“嗯,待会儿跟你玩。”
傅锦梨气得一抱手,把自己团成一颗小球。
穿金戴银,浑身丁零当啷的漂亮小姑娘,蹲在旁边愣是看两人你来我往,不见颓势,最后谁也没讨着好,身上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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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安执意要带傅锦梨走,傅应绝不让,还赖上了落安。
“不可能,你要带走,必须带朕一道,否则免谈。”
落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是人皇,怎可胡搅蛮缠。”
“人皇怎么了。”某人脸不红气不喘:反正朕绝后了他们也得玩完儿。”
太不要脸了点儿,落安哪里招架得住。
傅应绝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再次搬出了那套孩子不管要爹要娘都必须要两个的说辞。
“双数大吉,苦了谁不能苦了孩子,你说是吧。” 他一脚轻轻蹬在傅锦梨的小屁股上。
小孩儿往前颠了一下,马上又板直地站正。
“嗷~”
“梨子甜,不能苦梨子。”小脸皱起来:“苦梨子不好吃呀。”
落安气结。
一大一小,极相似的两张脸都眼巴巴望着他,要说区别,无非是一个笑嘻嘻的,一个拉着张脸臭得很。
气得心脏发疼,自家小孩儿孵了几百年,打个瞌睡成别家的了,搁谁谁咽的下这口气。
再看这两张面庞,落安气得心口发闷。
“世间千般缘法,本主倒要看看如何会有这样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