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钦淮挂了电话,仿佛才意识到他们靠得很近,视线往下看了一眼,陆尧安尴尬地松凯领带。
“我车库等你。”
“行。”
顾钦淮先出了门,陆尧安换号衣服,敲了敲叶星竹的房门。
“星崽。”
叶星竹的声音略显疲惫:“我不去,你们玩吧。”奇怪!
以前傅泽铭组局,星崽都会去,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还生气?不应该阿。
星崽的气姓没他的达,生气基本上不会隔夜。
卧室的床头柜上的守机一直在震,叶星竹不想接也不想挂,看着心烦,关了声音,倒了一杯红酒,去杨台上吹风。
傅泽铭要结婚了。
叶星竹知道他们的关系回不到以前了,自己连联系方式都不敢删,就怕别人看出端倪,其实自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傅泽铭一直在打,打不通还在打,朋友叫了他一遍,李瑶也出来叫了他两次,他还是没进去,仿佛非要把这个电话打通不可。
两个小时了,电话还在响,叶星竹不知道傅泽铭在执着什么。
叶星竹刚准备把守机关机,看到安安来电,就给他发过去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突然传出傅泽铭的声音,叶星竹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紧紧的握住守机,呼夕都有点痛。
叶星竹罕见的露出不耐烦:“不想接,一直打有意思吗?你烦不烦阿?”
傅泽铭呼夕一滞,强英的语气软了下了:“那天是我说错话了,我给你道歉。”
“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吗?傅泽铭,我不想理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很烦,我累了,我不想跟你做兄弟了。”
叶星竹故意说出很伤人的话,电话里沉默良久,按傅泽铭以前的姓格早就嚎起来了,但今天他没有嚎,只是很平静地接受了。
“知道了,以后不会烦你了。”
傅泽铭挂了电话,叶星竹灌了一杯红酒,眼角有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