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有睡衣吗?有被子吗?有小熊玩偶吗?有客房服务吗?我对酒店的要求很高的!”
“又说那些听不懂的话!”四阿哥老气横秋地叹气,他喊来宫女太监,“服侍三阿哥洗漱,今晚三阿哥跟我一起睡。”
兄弟俩洗漱完上床躺好,苏培盛吹熄了灯,去外间守夜。
四阿哥轻声问道:“三哥,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嗯,非常清醒。”
四阿哥忙道:“趁着三哥清醒,我厚着脸皮劝你几句,若是说得重了,三哥别生我的气。”
三阿哥没吭声,四阿哥不管他是什么反应,他觉得自己是对的,便要直接说。
“三哥,我觉得今天的事,是你做的不对。大哥是长兄,他说你两句,你怎么好顶嘴?再者大哥也没说错,我们去校场是习武去的,你弄个吊床不像话!”
三阿哥还是不吭声,四阿哥很执着,继续说教。
“可能是跟三哥住得近,我自觉还算了解你,我总觉得,今天三哥不是很糊涂。”
应该是一半真糊涂,一半装糊涂。
“皇阿玛和太皇太后没有放弃你,三哥也不该放弃自己。你要打起精神,哪怕心里不高兴,也得忍一忍。等你习惯了,也就好了,大家一看,你还是正常人。你病过的事情也就翻篇了,再不敢有人提起。”
三阿哥听他啰嗦半天,心里冒起火来,你是谁,你又懂我了?
他豁然起身,“你在教我做事?”
“我不敢,只是觉得你这样不对。”
三阿哥又重复,“你在教我做事?”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劝劝三哥,我希望你能好起来。”
三阿哥装起复读机,“你在教我做事?”
“我、我没有……”四阿哥也是执着,他也重复起自己的话,“我就是希望你能好。”
三阿哥捏住他的嘴唇,“小嘴巴,闭起来!”
说完他砰的一声躺在床上,背对着四阿哥睡了。
四阿哥摇了摇头,心里暗骂三哥,骂他朽木不可雕。
三阿哥像大鲤鱼似的噗通一下又翻身回来,扯走了四阿哥的被子。
爱讲道理的臭屁小孩,看我把你冻得流大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