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像模像样摸了一会说:“没有小宝宝啊。”
“你傻呀?才两个月能真的摸出来?要感觉,以干娘的身份去感觉你的干儿子。”鲁欢一脸幸福。
朱獾抽回自己的手说:“能不能不叫干娘?感觉自己好老。”
“那就叫仙子,仙子永远年轻。”鲁欢边说边探头向厨房那边瞄了一眼,然后附耳朱獾:“你知道吗?那个王眼镜被我坑惨了呦。”
“应该是他坑惨了你吧?”朱獾不相信,王眼镜怎么可能被鲁欢给坑惨?
鲁欢告诉朱獾,回到省城后,鲁欢除了正常实习之外,就是去盯王眼镜,跟黄花菜盯王眼镜一样,连拉都盯着他。
一开始王眼镜有些怕鲁欢,以为她这是要报复自己。过了一段时间,王眼镜见鲁欢除了盯住他以外,没有其它的动作,认为这是一种爱到极点的表现,各方面自然恢复到正常的状态,还有些沾沾自喜,说明他人见人爱,鲁欢爱他已经不能自拔。
鲁欢在盯王眼镜的过程中,完整掌握了他利用职务之便为一个文物走私团伙提供各种技术支撑的证据,这个文物走私团伙的其中一名重要成员就是蓝玉柳。
“这怎么叫坑呢?这叫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朱獾向鲁欢竖起大拇指。
鲁欢嘿嘿一笑,问朱獾:“你知道吗?王眼镜被关在看守所的时候和谁关在一起?”
“蓝玉柳吧?”朱獾直接回答。
鲁欢说:“柳树精当然是关在同一个看守所,还有黄秋葵以及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呢。”
“都关在一起呀?那在里面王眼镜不是还要跟田家那三个小癞子一起争着摸葵妖怪的金手和柳树精的玉手?”朱獾觉得好笑。
鲁欢鼻子一哼,道:“想得美,男的女的又不是关在一起,他和田家的三个小癞子也没有关在同一间牢房里。不过,放风的时候能看到,但说不上话。”
“你怎么知道?”朱獾好奇。
鲁欢附耳朱獾:“王眼镜被判决后我去监狱探过一次监,毕竟他是孤儿嘛,你可不能告诉蛋儿。”
“蛋儿不会那么小气。”朱獾为王眼镜感到可惜。
鲁欢再次附耳朱獾:“你能不能对蛋儿说一下?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让王眼镜碰过。”
“谁信?”朱獾撇嘴。
鲁欢的嘴比朱獾撇的还要厉害:“信不信由你。”
“你和他在老宅的时候没有牵过手?一开始你们还一起住在祠堂戏台门楼的化妆间里呢。”朱獾的嘴撇得更高。
鲁欢生气:“那是我主动牵他的手,他想要碰我,我从来没有让他碰过。”
“好好好,我相信你。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必须实话实说。”朱獾探头朝厨房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