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又一动不动,似乎还未睡够。
盛灼并没有说话,屏住呼吸看着她,直到谢溪又的嘴角慢慢翘起来。
我还以为你能一直不笑呢。
盛灼拿起枕头轻拍了她一下。
枕头被谢溪又抓住,顺带着将盛灼揽过来,对着她的脑袋一顿揉,小丫头坏着呢。
俗话说老虎的脑袋摸不得,盛灼虽不是老虎,但作为成年人还是有些难为情,是以胡乱蹬着腿开始挣扎起来。
谢溪又拿了二十多年的手术刀,自然是无法真正制住盛灼,很快便叫她挣脱开,再缓过神来时。
刚睡醒的小姑娘已经相当生龙活虎地翻身而起,单手便钳住了谢溪又两个手腕。
明明是你先装睡,怎么是我坏呢?
盛灼将谢溪又的双手束在胸前,十分恶趣味地反去揉她的长发。
不消片刻,两人俱是蓬头散发造型别致。
盛灼笑累了,便故意刁难谢溪又说:求饶我就放开你。
谢溪又轻笑:还叫你威胁着了?
她胸膛起伏喘息着,脸颊呈现出玩闹后的晕红,盛灼不知为何,昨天夜里看到谢溪又坐在床边的画面,突兀地闪过她的脑海。
盛灼活动了下不甚明显的喉结。
老大!
门外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
盛灼没动弹。
老大你怎么把我们锁外边了?钥匙打不开啊老大!
盛灼翻身下床。
叫叫叫,就知道叫老大。
打不开不知道回楼下待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