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谢溪又将她轻轻拥进怀里,滚烫的唇蹭了蹭盛灼的耳垂,冰冰凉凉的。
盛灼在黑暗中慢慢睁大了眼睛。
可以借宿一晚么?
她听见谢溪又含糊不清地声音,好像已经闭上了困顿的眼睛,强撑起疲惫不堪的意识喃喃说着梦话似的。
将谢溪又带去房间后,在明亮的灯光下,果然见到她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盛灼的意思是这么累就别洗澡了,先睡觉吧。
无奈谢溪又坚持要冲个澡再上-床。
结果现在的场面就是:
谢溪又在门门里洗澡,盛灼捧着给她准备的换洗衣物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
洗发露是哪一个呀?
蓝色瓶子的。盛灼回答。
沐浴露呢?
红色。
盛灼面色严肃,十分认真。
这个黄色瓶的是什么?
洗衣液。
盛灼凑近了些回答。
这上面明明写着内衣专用洗衣液。
谢溪又一本正经的声音隔着水流也清晰地传了出来。
盛灼:
您这不是能看懂汉字么?
门开了,伸出一只白嫩的手臂,还冒着浅浅的水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