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一阵下坠的失重感后,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
昏暗的环境下,盛灼美滋滋地又拱了拱那软绵绵的起伏,准备寻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别乱动。
医生严厉地指挥起病号来了?
盛灼不忿,我可是病号。
这样想着,她仗着被蒙在衣服下,用小脑袋扒拉开医生的外套,将热乎乎的脸颊更放肆地贴在那处起伏之上。
舒服。
爷睡了。
再睁眼时,盛灼率先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还夹杂着医院里独有的那种浓郁地药味儿。
昨天和今天的记忆不断交叉,变得模糊起来。怎么一觉起来就在医院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地是天花板上十分精致的灯,然后是装修简约温馨的房间。
最后才看到趴在床边睡着了的
谢溪又?
盛灼浆糊似的脑袋里闪过一个严厉的医生形象,是西柚医生?
她微微侧过头,看到谢溪又疲惫的脸和泛青的黑眼圈。正睡得很熟。
正要再歪歪头,就对上了谢溪又突然睁开的眼睛,红血丝很多,衬得她整个眼睛都有些泛红。
醒了?
谢溪又没动弹,就趴在床上和盛灼对视。遍布红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一种流淌在深处的浓郁情愫冲撞过来,直白又深沉,克制又大胆。
嗯盛灼翘了翘嘴角,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早晨。
谢溪又仿佛刚刚清醒过来似的,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脸上又挂上了盛灼熟悉的温和笑意。
谢溪又俯身揽着盛灼的后背,将她扶起来,胸前的起伏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盛灼的肩膀。
想起来点什么,盛灼小脸一红。
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