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么?没喝啊。
嗑药了么?从不碰啊。
难不成是叫人下了降头?
时隔四年,她想着就算再见面了,好歹也该是高贵冷艳的形象吧,成熟又高傲的大姐头之类的
失算了。
车子停在金茂大厦楼下。
是这么?
谢溪又从车窗向外张望了一圈,似是在打量这地方如何。
盛灼点点头,那我先去换衣服了?
好,我在楼下等你。
谢溪又将车熄火,打开车内音响。
你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有什么能穿的衣服?
盛灼看着谢溪又那与洁白衬衫格格不入的袖口。
谢溪又拨弄按键的手一顿,过了两三秒才说:没事,不打紧。
直到盛灼在电梯里站定,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对于成年人来说,是不是有点暧昧?
她晕乎乎地飘回了房间。
喝了一大杯水后,才缓过神来,从窗户往下只能看到谢溪又的车,像只黑黑的小方块。
后头依次停着一排小方块。
她洗了把脸定定神。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着颈间的项链。没有过多繁杂的花样,颗颗璀璨的蓝钻一个挨着一个,也不似寻常项链垂下成水滴状。
这条有些短,正好绕她脖颈一圈。
比起项链,更像个项圈。
冰凉的钻石,像一颗颗小星星一样。
这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盛灼对这些珠宝也没有研究,想着改天叫阮令瞧瞧,太贵重的话可得好好想想回西柚医生个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