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我们就聊过,我们是在一起过日子,好好生活,不是在唱戏,不需要带着面具,摆着姿态,一直察言观色妥善应对。”
秋慧娴被他这般直言戳破,脸色微僵。
她想辩驳一声,说自己不是他说的那般戴着面具摆着姿态,却又在这男人如此直白的态度下,无力反驳遮掩。
到最后只能指尖捏紧,亦抿紧了唇瓣。
谢长羽又走近一步,抬手握住秋慧娴那捏紧的双手,“你有什么便说出来,直接说,都可以商量。”
“或者你实在觉得不方便说,难以启齿,那你写下来,让人递给我,我看了之后再酌情解决。”
“坦诚一些,简单一些。”
秋慧娴盯着丈夫那粗糙的大手,微咬下唇片刻,怨念道:“我说了你也未必与我商量,不冷静的时候根本不会听我说。”
谢长羽默默。
他在说她戴着面具的事情,她却又在说他的“不冷静”,这般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昨天白日里的确是胡来。
谢长羽之后想起也有些不可思议。
他其实一向自律,以前绝对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军中,在营帐,在白日里,那般放肆。
两人就这般沉默了片刻。
谢长羽带着厚茧的手捏住秋慧娴的手指,声音难得低柔:“以后尽量冷静些。。。。。。昨日其实你进帐之前,我便想好要与你说一说吃醋之事。”
秋慧娴抬头看他,斩钉截铁道:“我没有!”
“。。。。。。”
谢长羽又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不用这么大声。
秋慧娴看他那眼神似无奈似好笑,一幅看透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窘迫,立即别开眼,“我回去休息了,夫君也去忙吧。”
她想抽回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