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算算好长时间没有感受到这种痛了,她想多半是昨天落水着凉了。
席景昨天中了迷药,跟她一样也是落了水,温念哪里好意思让他背着她,推了推男人肩膀:“不用,我还可以坚持。”
席景深知温念的倔脾气,没有再和她多说话,直接拉过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肩膀上,低下身子把她背了起来。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容拒绝。
温念双脚离地,下意识的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防止自己摔下去。
她低声道:“你快放我下来!前面下坡路很不好走!”
席景没有放,反而把她往上颠了颠,背的更稳了。
温念没辙,顺应的趴在了他身上,弱弱道:“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别逞强。”
席景没回答,反问:“具体哪里不舒服?”
温念下巴抵在男人肩头,皱着小脸,细声细气的道:“快要到日子了……想是昨天着凉的缘故。”
席景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温念的到日子是什么意思,回想了下:“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没疼过?”
“嗯。”
“要吃药吗?”席景对女人的这种事情,了解不深。
“不算严重的话不用,并且吃药了也未必管用。”
席景拧起眉头。
吃药都不管用,不是属于顽症了吗?
男人的肩背宽阔,像是个火炉,高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她身上,感觉还挺舒服的,小腹绞痛的没有那么厉害了。
二十分钟后。
终于到了老夫妇的家里。
茅草屋低矮破烂,感觉随时要倒塌。
进了屋后,做饭的地方和土炕是的烟筒是通着的,早上刚做完饭,故而炕上很热乎,温念脱了鞋子上炕,捧着一碗热米汤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