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废话,既然只有四个名额,赶出去一人就好啦!”
……
结果五人在打架途中,没顾上闭合的电梯门,电梯兢兢业业地带他们来到了海战部。
电梯门打开,他们和海战部成员正面对上,虞鲤观察着伤势变严重的赛共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底露出浅浅的笑意。
“……鱼宝,他们指的什么。”
过了两秒,修伊神色凝重,压低嗓音询问她,俯下身,义眼注视着虞鲤的表情:“哥哥们怎么让你玩,你才会开心?”
虞鲤呛到口水,咳了起来。
单兵队说话怎么都这样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烧!
“别理他们,我就是摸了他们的耳朵。”
虞鲤说。
修伊神色更严肃了:“耳朵我没有,你喜欢摸虎鲸的背鳍吗?”
虞鲤望天:“都可以都可以……唉,别说这个啦。”
虞鲤询问赛共:“你们怎么来了?”
赛共皮肤白得透光,显得胸膛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格外严重,配上男人凌乱的发,破损的唇角,黑发下殷红的眼角,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他视线死死地盯着她,薄唇轻启:“我不来,前几次白给你玩了?”
虞鲤无语地轻打了一下他:“说什么呢。”
他浑身一颤,眯着眼,“嗯”了一声,抽着气,尾音绵沙。
周围哨兵们的目光如数落在他身上。
赛共蓦然握紧手背,他垂下头,感觉到来自同僚困惑,敌对,以及鄙夷的视线,羞耻感灼烧着他的神经,耳根处的肌肤滚烫通红。
但同时,又有一种微妙的兴奋破土而出。
……很刺激。
在众人眼里因她流汗低喘,赛共似乎没有那么排斥,他盯着少女垂落在身侧的柔软手心,想象着被那双手若即若离地触碰,甚至掐紧脖颈的感受。
最好是让他们都看见。
自己被汗浸湿,双眼上翻,膝盖软得站不住,低低呜咽着的丑态。
一边唾弃,一边羡恨他的好运。
幻想与现实分割。
赛共回过神,看到那只手仍然安静垂着,窒息般的空虚涌到喉间。
赛共眸光失焦,听到那女人对虎鲸说:“他们来找我有事,让他们在海战部会客室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