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瞧见戏志才面色发白,干咳不止,却还喝了口酒。
见状,曹操微微变了脸色:
“军师可是病了?怎么还喝酒?!”
他这个军师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喝酒了。
而另一边,灌了一口酒的戏志才,只觉得酒水喇着嗓子往下滑,醇香的液体暂时压制住了喉咙的干痒。
但不过片刻,戏志才再度猛烈咳嗽起来。
曹操彻底变了脸色,他往前两步,夺过戏志才手中的酒葫芦:
“军师之疾,军医如何说?可曾开药?”
戏志才从三年前就跟着他了,一直以来尽心尽力,也没少以身犯险。
连曹操落到如此境地,戏志才都不曾背叛,还出谋划策帮他逃生。
于公于私,曹操都心有感念。
戏志才咳得厉害,他遮住口鼻,冲曹操摆手,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小……咳咳,小疾……不必去找军医……过两日自然就好了!”
军医嘛!
不管什么病,上来肯定让他先断酒。
不过咳了两声而已,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听戏志才这么说,曹操自然明白,他又不打算找医师诊治了。
思及此,曹操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脑门,随后下令,让亲卫去找军医过来。
见状,戏志才正想出言拒绝,但却被曹操抢先一步道:
“行军艰苦,追兵不知何日便至,军师须得尽快痊愈才好!”
曹操这话不假。
虽然他们收到于禁消息之后,连夜就撤离雍丘,还留下了袁涣等人断后,多少能拖延刘备几日。
但事实上,刘备六日前就已经驻军韦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兵攻打长垣。
尽管镇守长垣的袁遗,是袁绍的族兄,可实际上,两人关系也是平平。
袁术称帝、袁绍称王,袁遗都有意划清界限,不知是明哲保身,还是不愿跟两人同流合污。
无论如何,单从表面来看,袁遗跟吕虔、赵俨一样,并不值得信任。
至于袁涣?